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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明天狐传

第3回 初试风情

 

却说元至正十二年,受洞天福地诸教祖佑护,元末白莲教声势大振,教下的红巾军,纷纷举旗起事。这时候,朱元璋已投奔郭子兴,由于智谋出众,作战勇猛,受到了郭大帅的格外器重。郭子兴将义女马氏赐于朱元璋为妻。后朱元璋得军师刘基,战无不胜,攻无不克,鄱阳湖一战,大败陈友谅,平江城逼张士诚自尽,正应长老“遇马而喜,遇鸡而明”之言。至元至正二十七年底,在李善长的操纵之下,朱元璋受百官劝进,登基做了皇帝。

皇太子朱标,性格宽厚,体弱多病,在父皇的猜忌和威压下,患病于洪武二十五年去世。不到二年,朱元璋病卒,将皇位传于朱标之子朱允文。朱允文年幼,大权旁落,兵部尚书齐秦和太常寺卿黄子澄把持朝政,力主削藩,先后有五位亲王或废或死,使得亲王人人自危,燕王朱棣是建文帝朱允文的四叔,此人早有野心,此时在道衍和尚的策划下,正好乘此机会,以“清君侧”为名,攻破南京,登基为帝,改年号为永乐。在朱棣攻克南京之时,建文帝下落不明,皇帝朱棣多次派人搜寻,皆无所获。

建文帝朱允文的失踪,以及朱允文的长子了无信息,始终是成祖皇帝朱棣的一块心病。他害怕朱允文登高一呼,百姓齐应,威胁自己的宝座。

说到朱棣,这里不得不说一个人,这人就是道衍和尚,后被明成祖赐名姚广孝。道衍和尚俗姓姚,十四岁时,度发为僧,改名道衍,自号逃虚子。三十岁时,姚广孝前往径山随师习禅。

道衍曾经在嵩山寺游玩,有个算命先生叫袁珙的见到他,大为惊讶,说:“是何异僧!目三角,形如病虎,性必嗜杀,刘秉忠流也。”刘秉忠就是辅助元忽必烈统一中原,登上皇位的僧人,后受汉人唾骂。道衍听到后,不但不恼怒,反而大喜。

有一次,朱元璋从民间选拔僧人,分给诸位藩王讲经荐福,对于这些僧人而言,选择跟随那位王爷是最最关键的一件事情,只有一个叫道衍的和尚不动声色。不一会藩王们进来了,原先吵杂的僧人们立刻安静下来,他们知道决定自己命运的时刻到来了。道衍用眼睛的余光看着那些藩王,他很快选择择了朱棣。朱棣并没有注意道衍,就在他行将经过的时候,这个沉默的和尚突然开口了:“燕王殿下,贫僧愿意跟随您。”朱棣愣住了,他回头看了一眼这个自荐的和尚,微微一笑,问出了一句似乎很有必要的话:"为何?"

“贫僧有大礼相送。”这下朱棣真的感兴趣了,心想自己贵为藩王,要什么有什么,这个穷和尚还能送什么礼给自己?便打哈哈道:“哈哈,你这穷僧,欲送何礼呢?”

“燕王若能用我,贫僧那就送一白帽子给燕王!”朱棣闻听此言,勃然变色,他显然懂得了道衍话中的意思,王上加白就是一个“皇”字,他快步走到道衍面前,用低严的声音假意怒斥道:“你到底是什么人,不要命了么?”

此时的道衍却是笑而不言,似乎没有听到这句话,闭目打起坐来。道衍心里明白:这个诱惑太大了,朱棣一定会来找他的。果然,过了一会,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:“跟我来吧。”

道衍作为燕王的主要辅助和谋士,不但他在谋略上,能使得燕王当机立断,决意起兵;而且还出奇谋劝朱棣要以破釜沉舟,出师决战,远袭京师(当时是南京)。道衍曾对燕王说:“下城邑,疾趋京师,京师单弱,势必举。”燕王听从他的意见,挥师南方,攻下南京,燕王称帝,为明成祖,年号“永乐”。

朱棣为了感谢道衍,赐他俗名姚广孝。姚广孝想起自已真的如刘秉忠一样,因为刘秉忠原先也是和尚,法号子聪。刘秉忠也是当时皇帝赐的俗名。想到这些,姚广孝不由得惊叹起从前在嵩山寺遇到的算命先生袁珙的算术来。

袁珙自幼聪颖好学,有一次乘船出海到达洛伽山,遇见一位古怪和尚,传授他相人术。和尚要他先练好一双眼睛,每天对着太阳看,看得头晕眼花,稍停片刻,又看。久而久之,面对强烈的太阳光,睁开双眼,就习惯了,毫不感到刺激。然后又把赤豆与黑豆,撒在暗室里,要他一粒一粒地拾起来,分别盛在不同的碗里。开始分不清楚,到后来一眼就能识别。同时又把红、黄、蓝、白、黑五种颜色的丝线挂在窗口,要他在月光下分辨出不同颜色。这样,经过长期训练,眼光锐利无比,然后才教他相术。

严格训练,再加上袁珙天资不凡,所以,被他相过的人,真正是百无一误。最令人惊奇的是,袁珙推算人的生死祸福,往往把某月某日,什么时辰和地点以及事情的变化如何,都说得很具体。别人把他所说的,用笔记来,事后核对,竟然半点不差。后来袁珙官至太常寺丞,这是后话。有一次,袁珙见到了一个落难年轻人名叫金忠的,觉得他大有富贵之相,于是赠他银两,说“你以后富贵了,可别忘了我啊。”金忠有了盘缠,便附乘一条商船到了通州,平时也为人占卜。这个金忠后来能役使鬼神,未卜先知,精晓兵法,官到兵部尚书,后文再表。

朱棣登基之后,南征北伐,百姓负担加重,况且他毕竟是用武力取代其侄做了皇帝,在百姓的心中,有篡位之嫌。特别是黄淮之间,经连年战乱,官吏贪腐,百姓苦不堪言。为了南粮北运,朱棣疏浚大运河,山东一带,赋徭沉重。

再说山东浦台有一个村妇,名叫杜奴儿,有些姿色,嫌丈夫粗蠢,常常招蜂惹蝶,闹些风流是非。平常时和丈夫在家开个小豆腐店,日子倒也过得平淡。一日奴儿正与丈夫在家里做豆腐,忽然发起心疼病来,躺在床上好一会儿也不见好。只是做豆腐到了榨汁之时,要加石膏粉,谓之“点卤,”一刻也离不开人的,点卤点得不好,一锅豆腐就毁掉了。所以任你有天大的事,在点卤的时候,是不能离人的。没奈何,没有丈夫陪伴,杜奴儿只好一个人来到七、八里外的镇上药铺“回春堂”里看病。

要说杜奴儿,那真是远近有名的美人。当下捂住胸口,恰如病西施一般。看那杜奴儿生得模样,有诗为证:

攘袖见白玉,抬睫露明珠。柳枝纷冉冉,桃李羞近旁。远山浅黛色,霜雪皓月凉。

这一天,杜奴儿来到回春堂,在堂间门房里的一张椅子上坐下。回春堂主正是“圣手神医”唐兴的医馆,这唐兴三十左右的年纪,生得堂堂一表,秉性风流,去年刚刚死了娘子。现在他远远地瞥见有一美貌女子在坐,那心里便动起火来,如到井里的吊桶,七上八下,如同在鱼碗边的馋猫,抓心挠肺。一下子就坐立不安起来。胡乱把前面来的病人的药抓好,打发送出门去。这壁厢客人刚走,那里就三脚并着二步来到杜奴儿身边,轻声问:

“小娘子贵体何恙?”

这杜奴儿抬起头来,看见唐兴,好一个俊俏男子!心中也有几分欢喜。羞答答地,敛身送个万福:

“回先生的话,奴家这里有点痛。”说着用手指一指那一起一伏的胸脯,脸儿腾地红起来。

唐兴作为医家,本该是不应动歪念的。可此刻的杜奴儿,一副病西施的模样,让人看起来既可爱又可怜。那水汪汪的眼里流出来的波,分明有着几分暗示。唐兴说:“这个治倒是不难,可在这大堂上为女子治病,颇为不雅,就请小娘子移步内室,未知尊意如何?”

这句话分明是探路之语。唐兴想:若是她肯答应,证明她也对自己有意,那么就可以进行下一步;若是她不肯进内室,要是想勾她,这个就可得费些心思了。

要是正经人家妇女,孤男寡女,同处一室,也是万不可答应的。可这杜奴儿分明对唐兴有些也有些意思,便羞羞答答地顺水推舟,低头说:“但凭先生作主则个。”

唐兴大喜过望,将杜奴儿让进内室,关上门,说:“先要细细地检查才好,望、闻、诊、切,查出病源来才能对症施药,小娘子可要小心了。”说着,就将手伸一伸,慢慢地按住杜奴儿的胸口。

那杜奴儿也不闪避,倒是把胸脯向前迎一迎。唐兴胆子越发大了起来,两指伸出在那女子胸上按个不停。按了十来下,唐兴还是在那里东按西按的,杜奴儿“扑哧”一声笑起来,用手轻轻将他的手一拍:“这么长时间了,还没有看出病来么?”

唐兴道:“可怜小生到了巫山之上,黑灯瞎火地,那里分得清东南西北?”

奴儿笑道:“医家不切脉,倒是切胸了,奴家才是第一回看见。”

唐兴道:“我这诊法为我唐兴的独门绝技,别的医家是没有的。你看,小娘子是不是舒服多了?”

杜奴儿啐一口笑道:“好没正经,既然看好了,就别说笑了,看病要紧,请先生出去到堂中开药吧。”

唐兴无奈,强压下心中欲火,随着她走到堂上。开了些药,无非是当归、干地黄、葫芦籽、火麻仁、阿胶片、薤白头、麦门冬、五味子、生姜、柏子仁、合欢花、焦枣仁、石菖蒲合在一起。用纸包上扎好,递给杜奴儿,说:

“小娘子走好,不过,等小娘子病好了,我的心疼病却发了。”

虽是把话撩她,那杜奴儿在堂前却不言语了,一味地低着头,红着脸。欠个身,拎着药迈着碎步走了。

唐兴现在倒恨起自己来,分明那雌儿张开门,放自己钻进去,自己偏偏不敢用强,错过这一段好事!让到嘴的肥肉丢了,只得叹口气,拿本草药书,心不在焉的在看。

却说这杜奴儿拎着药,一路走,一路想,回味起那个唐兴的丰度,越觉神迷,魂魄已不身上了。回到家,自家的老汉来问,也是爱不搭理的。问得多了,便不耐烦起来,回头拿来比比唐先生,丈夫越是显得委琐不堪,更觉可厌,也在家唉声叹气地,不由得越发思念起唐兴来。

正是初春时节,过了七日,看看思念不过,心里如小猫乱抓,便对丈夫扯个谎道:“自嫁你家以来,奴儿已经三年没有回过娘家了,昨夜奴儿做了个恶梦,梦见母亲病了则个,想回家看看。”说着,便嚎哭起来。丈夫道:“若如此,明日陪你回去。”

杜奴儿说,“你去作甚?家中豆腐店是不能停的,生计要紧。我去娘家想多住些时日,也养养病。”

丈夫想想也是,就叮嘱道:“那就多住些日子才好。”

杜奴儿其实自有打算,收拾上衣物,却顺道向回春堂走去。远远地望见药铺子里,唐兴在柜子后坐着。奴儿皱起眉头,装着心痛的模样,往药铺里走。正巧被唐兴瞧见了,不亚于天上掉下来一般,推开柜门,跑了出来。

“小娘子心痛病又犯了?”

“先生之药,也不见效,这几天还是疼得厉害。相烦再看看则个。”

“我店里的药,是祖传之药,一治即灵的,怕是小娘子心火攻上,惹上干渴之症,请随我去内室用茶。”

那奴儿早有偷情之意,这次来回春堂,是着实想实在一回去的。等奴儿一进门,唐兴扑地把门关上了。笑嘻嘻地对奴儿说:

“请小娘子在床上睡下,也好按脉会诊,详察病情。”奴儿道:“先生自便。” 唐兴道:“须是和上次一样,不过这次要小娘子睡倒,我诊断起来就更方便了。”说着,那手整个儿往奴儿摸来。

  唐兴说:“小娘子是救命菩萨,把我的心疼病治好了,只是在下现在才想起,忘记瞧病了。不知小娘子的心还疼不疼呢?”奴儿娇嗔道:“你既然知道人家的心思,还故意乱说什么,短命的,你不知道,我这次来,是特意寻你的,想不到你却这样,真真害杀奴儿呢!”

唐兴说:“那又是为何呢?”

奴儿说:“如此滋味,好是好,可就是不能长久。我今日来,是推说去娘家的,所以还可住上几日,要是几日过后,你让我朝思暮念,怎生是好?”

唐兴说:“既如此,且宽心住上几日,再作计较。好个知心知味的小娘子,我唐兴拼将性命,也要让小娘子快活,过几天神仙日子。”两人你贪我爱,大汗淋漓,方才罢休。此时两人已筋疲力尽,却还紧紧拥抱在一起。

却说唐兴药铺里有个伙计,叫李保,是个把色字头上的刀,架在脖子上过的人。他知道他的掌柜在房里藏了个美貌女子,早己魂不上身上了,加上那床上浪浪的**声,更让这个李保心驰神往,大白天也痴心妄想:要是有朝一日,能沾沾这美貌女人,我李保就是死了也值得。可掌柜的一刻也没出房过,莫说沾沾手,就算是再看一眼,也是比登天还难。没奈何,在唐兴和奴儿床上大战时,他也只有在隔壁的房子里打个手铳。

可是机会还是来了。那浦台县有一人,叫林金,是一县有名的泼皮。拼着不要命和有点武艺,专行敲诈勒索的勾当。比方说他要是去你那儿诈钱,你不给的话,他便拿起刀来,去割他自己的肉。你若惊吓了,按他要的数目给予他,他就罢了,若是不给或给得不够,他割了自己的肉以后,也要再去割你的肉。所以,凡知道他的人,都怕他不想惹他,见到也躲得远远的,免得招惹上是非。近几年积上点财物,娶上媳妇后,行为才有所收敛。

这天,唐兴正和奴儿亲热时,忽然门被敲得震山响。“别理他,”唐兴和奴儿喝酒,奴儿脸已绯红,正将一盅酒送到唐兴的嘴边。恰在兴头上,这敲门声听起来,要多不耐烦就有多不耐烦。唐兴起身探头骂一声:“今天不坐诊,就是要死人,也不坐诊。回去吧。”

只听来人吼叫起来:“你那鸟人,有你这么说话的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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